封正绕过土墙,进了一片小树林,拐到一面岩壁前,这岩壁前有一块大石嵌在其中,裴封正伸手一推,那大石向旁移动。
这大石如同与那山石连成一体,想不到竟然是入口。
沈致本想是一个山洞,不料进去竟然是豁然开朗的空地,一条大河横在眼前,河岸芦苇丛生。
二人拨开芦苇丛,上了一艘小船,约一盏茶的功夫,上了岸,转出了草丛,眼前一座宫殿,额匾挂着三个字无言殿。
这宫殿雕梁画栋,金丝楠木柱整行林立大殿,气势雄宏,一派繁华景象。殿门大开,沈致见殿上那黑色的人影,正是吕世骞。
当年何等气吞山河,如今那宽大的衣袍罩着单薄的身子,手里摩挲着一枚棋子,说不尽的悲凉。
沈致进了大殿,门便被人掩起。
“沈兄,若不是上门相邀,想必你是不愿见我吧?”说完,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西角处。
沈致拿起一枚白子,置在黑子的旁边:“岳父病重,无法他顾,还望燕王见谅。”
“秀秀可好?”若是没有沈致这个人,恐怕韩延秀一定会嫁给我吧!吕世骞一个念头闪过,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!皇位、女人、臣子、还有整个燕地!
沈致笑了笑:“嗯,还好,这段时间担心岳父得紧,半夜里睡不踏实。“
“韩相他可好?这种买主之人,想必不好过吧!”
沈致轻轻地将手中棋子掷去一旁棋罐中:“燕王应最是清楚,我岳父对燕王可谓是赤诚忠心!今日落得如此地步,燕王设计陷害,让魏帝对我岳父始终防范。都是殿下的旧臣,不怕这跟随你的人人心寒凉,不念故主吗?”
“人心寒凉”,凉王吕世骞哈哈大笑,继而脸上狰狞地扭曲起来,一把扫过棋盘,上面落子不多的几枚棋子散落在大殿地上,滚出老远才停下。那悲凉的刺骨的笑声和棋子崩落叮咚之音在这大殿回响不断。
“那韩季瑗本士族一介书呆子,我识人择材,赐其权柄富贵,举朝无比,不料倒是最是信任的人出卖了我,反行弑逆,真是人心叵。到底是天地不容这等悖逆小人,我看看那韩季瑗能有多畅快!”
沈致微笑不变,眼底阴沉了下来:“当年的是是非非说不清没就算清楚了,如今也没有意义了。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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