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所当然的,她嫁给了嘴平芦仁。
满心欢喜的以为过往的苦难终于结束,就像戏文中唱的那样,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生活的琴叶,直到结婚过后,男人本性暴露,才终于意识到她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之中。
男人爱上了吉原的花魁。
婆母责怪她拴不住自己丈夫的心,丈夫则是在每次喝醉醉醺醺后,回到房间,对她一会儿又是拳打脚踢,然后是女人压抑的哭声一直到天明。
等到天明,一身狼藉的琴叶睁开眼,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只有刻薄的婆母耸拉着眼睛,上下打量浑身布满青淤,眼青鼻肿的女人,嗓子像是破风的簸谷机一样,甩手就将手里的粗茶杯扔了过去,“没用的懒货,日晒三更了还要老娘叫你起床干活?”
“真的非常抱歉母亲大人。”
肩膀硬是挨了一下的琴叶搂着被茶水打湿的阴冷的被子,第一反应是道歉,过往的经验让她知道,要是在这个时候还嘴,可能唉的就不是刚才的一茶杯了。
“没用的废物,连自己的丈夫都留不住。”
“真的非常抱歉母亲大人。”
稀疏平常的一天就在这样的叫骂声拉开了帷幕。
琴叶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忍耐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