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杏寿郎真是非常了不起的人呢。”花开院弥生称赞道。
炼狱杏寿郎抬头,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得到这样高的称赞,“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?”
他是如此的不解。
“只是为了不相关的人,就能够将生命燃烧殆尽的家伙,难道不值得尊敬吗?”
直白的夸奖让杏寿郎有些羞涩,就像一头小猫头鹰低下了毛绒绒的脑袋,埋进了胸脯中毛乎乎的毛毛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