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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京墨抬手看了眼手表，回答：“应该是凌晨三点左右。”

江亦眼睛微眯：“那这个时候凡凡不是应该在睡觉吗？”

司京墨和江亦对视。

江亦猜测：“他是不是回国了？”

司京墨抿了抿唇，开口道：“最近是元旦假期，如果是回国了也说得通。”

江亦突然想起来，在他发自拍那天，方凡也是第一时间评论了他的朋友圈。

如果有时差的存在，方凡怎么都不可能那么快回复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方凡回来了！他们的时间是一样的，所以方凡才会那么快回复。

江亦想也没想，就一个视频邀请给方凡发了过去。

那边过了很久才接起来，不过遮住了摄像头，听声音似乎还有点心虚：“喂……”

“啧，遮什么摄像头呀，让我看看你凡凡。”江亦嘴角挂着一抹笑。

方凡苦笑：“不是，这个点我在睡觉呢，你给我发视频邀请干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