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绥绥错了……是也。”胡绥绥连连陪罪,继续叫裴焱裴裴,这是她示好的表现。
装腔!
那声音随着脸蛋儿朝下也变得模糊,裴焱不凉不酸的再问一遍:“真知错了?”
胡绥绥轻轻点头:“真知错是也,裴裴你今日展样展样,别抓我去烧,再说你的rou那么硬,你受伤了,我牙齿也好疼的,咬你和咬石头一样……扛牙。”
她的粉面妥得更低,鼻头都要叩到胸腔里头了,心虚非常,浸yin汗珠的粉鼻亮亮的。
裴焱哼一声,算是原谅她的过错,亲自帮她抹药。
擦创口的药抹在肌肤上一阵凉、一阵麻,紧接着就是一阵疼。
胡绥绥未出幼的时候常在雪地或是庚泥地上翻滚,练就了外边一身厚皮,厚皮里是一具坚骨,因此从未在受伤这点小事上掉过一滴泪,树枝划过的伤口不深,仅仅擦破了皮,疼痛袭来时她哼也没哼一声。
动物的嗅觉最灵敏,沾了药的手指凉凉的,裴焱坏心思大作,在胡绥绥鼻头上抹了一点药。
药凉,擦在鼻上如有万根细针扎入鼻rou里,胡绥绥打喷嚏打得眼泪汪汪,捂住鼻头,嗡声嗡气地叫人:“裴焱你干嘛?”
“嗓门挺大……”裴焱把剩余的药擦到胡绥绥衣服上,“咬我还有那么多理由。罢了,你现在知错就行。”
得到原谅,胡绥绥松下耸起的双肩,道:“我当然知错了,嘿嘿,你看你脖子受伤了,我脖子也受伤了,裴裴咱俩扯直吧。”
“你倒是一点也不家怀,扯直?那我可是折了不少便宜。”
裴焱说。
“快把你掉的毛一根根给我拾掇干净了,往后要抖毛梳毛,就去院子里抖院子里梳头,别弄得满屋子是你的白毛,不爱干净。”
“可是去院子里有人会看到的。”胡绥绥倏忽抬起头,委屈接话,“被发现了我就要被剥皮毛了,然后别人就会发现裴裴娶了一只狐狸精。”
刻下胡绥绥正在换毛,一年一回,大概在叁月时开始换,月上粉墙时分,她就从人变成一只狐狸,先抖抖碎毛,再到梳妆镜前拿梳子梳一梳,将打绺的毛梳顺。
“这……剥了狐狸皮当暖脖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