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焱又拧耳朵,胡绥绥吃痛非常,猫着腰起身,像极了一个老天拨地的老阿婆。
她都站起身了,裴焱还不肯松手,嘴里不停干着她:“窝里横且手零脚碎。昨日厨子还与我说府里遭贼了,不见了一把劈柴的斧头,原是绥绥偷的。汉州有法,窃取钱财蹲牢底,嫁祸他人点天灯,毁人之物夹手指。”
“我不要去蹲牢底不要被点天灯,也不要被夹手指。”胡绥绥哭出了声音,环抱着裴焱的腰身,须下口气没口地央求,“呜呜裴裴我又错了……是也。”
胡绥绥两下里煎熬,耳朵动几动,就变成了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。
这狐狸耳硬生生被了吓出来。
“绥绥的耳朵……竟会变,真是奇了怪。”看见这对狐狸耳,裴焱盈腮的怒气,顿时飞到了爪洼国。
胡绥绥哽咽回道:“你拧它那么大力肯定会变啊……我摸裴裴哪儿你都会变软,有什么奇怪的……”
“你再摸一下就硬了。”裴焱险些因这话而气倒,发现胡绥绥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可爱一些。
胡绥绥傻乎乎的,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摸了裴焱裆里软软的一团物。
裴焱一瞬间来了欲望,欲望聚在丹田,前几个时辰才软下的巧子,一个深呼吸就硬起了。
“啊……真硬了……”胡绥绥悻悻地袖回手,那家伙硬起来,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受到是热的,“嘿嘿,还很热。”
“胡绥绥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裴焱强拉硬扯,将胡绥绥带回床上。脱了她的衣裳,露出前不久才抚摸过的rou身。接着吃紧地分隔粉腿,抹些津唾在指尖上,送入花径中,摸几下让xue儿从沉睡中醒来,直到摸出点濡稠之物。
他抱住胡绥绥,滚球狮子般滚到里面去,之后腰臀使大劲,来个直捣rou阵。
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天就要亮起,天一亮就是裴焱上番的时辰。
裴焱珍惜时辰,掐着胡绥绥的腰弄过一度,紧接着抬了一条腿放肩上又弄了一度。巧子凶猛异常,在花径里一顶一捣,径rou与花心爽了个彻底。胡绥绥爽快难言,指尖钻进一阵酥麻,缘手臂流进太阳xue里。,巧子往里头一撞,酥痒酸麻皆来,占领她本就模糊的意识。
胡绥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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