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身上的伤其实根本没多重,顾蔼却执意事必躬亲照顾他。陆灯知道自己白日里吓得他不轻,也不挣身,温顺地靠在沁了墨香的颈间,仰头弯起眉眼:先生别担心,我已一点儿都不疼了。
先生不担心。
顾蔼朝他笑笑,舀起一勺粥细细吹凉了,喂到他唇边:试试烫不烫,小心别碰了伤口。
陆灯抬手想要接过调羹,迎上顾蔼郑重神色,却还是听话地放开手,乖乖低头含了那口粥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