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gong颈口上,那股暖流全都往里面灌入而后再满溢出来,方才那无法言喻的感觉又再度涌现,一抹白浊也随之流淌到床上,两人激战过的地方到处湿漉漉黏答答的。
「哎呀,这可怎生睡去了。」雨洹眼见一片狼藉,羞赧不堪,正要拉往床边,又被景文扑倒。
「洹儿莫忙,再来。」未等她应答,那人大嘴又往自己唇上吮来。
「文郎!」一声娇喘,两人又把尚且乾燥未染的地方减了一处。也不知过了几时几刻去,总算让他喷发了七八回,这才累得蜷在床缘一隅,两个人像小猫一样窝做一团睡去。
一夜春宵水rujiao融,只道是两人便互相许给对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