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倒,马上用大刀长柄稳住。
身后的甲兵们可不管这些,往他背后就招呼了几长枪,顿时鲜血洒了满地。
「你这小人!」二当家看到是他授意让几人从背后放暗枪,登时呕了几斤血。
「你们绑了我们叶老先生作为要挟,我这也是礼尚往来罢了。」景文不屑道,从旁边取了他大刀,眼睛眨也不眨手起刀落,让他尸首分离。
「中士,现在呢?」见场面清理乾净,除了挨二当家一斩的叁人伤势较重,盾都给斩坏了,其馀人竟是仅有轻伤,九娘赶紧走到他身边。
「眼下寨中诸多驻守,我们不必着急,以静制动,埋伏在他们寨外,待他们出来各个击破,」景文忽然一凛,「我有点担心他们可能败面具现时会想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,对叶先生他们不利,分十五个精明点的毗湿奴跟叁十个鐸儿迦去准备营救。」
「我们已经以寡敌眾还要再分兵出去么?」九娘有些担忧。
「拜託,我们谁?」景文傲然道,「不过一群乌合之眾是能耐我们何,我只是想尽可能全员生还回去才不直接攻寨的。」
九娘瞪大眼睛,没想过有全员生还这种事。
「你记得了,能以少胜多,又全身而退的才是精兵,人才最是难得,万万不能随便丧生。」
「那你还教线列步兵阵了。」九娘嗔道,想想自己平白挨了许多沙包。
「那是训练你们胆量,懂不。」景文佯怒的捏了她脸颊一把。
这个无心的举动却是牵起九娘心中暂且平息许久的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