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啊?景文瞪大双眼,这是猛然一把将她抱起,便就站起身来,韵葇也是就让他把自己放到池里站着,笑吟吟的看着他。
「那我真做了啊。」景文嘴角勾起坏笑,这就把她按往池边,她两膝往池中石椅上跪着,臀瓣恰好露出水面,且揭起她短巾下摆,露出她潮红玉润,充血饱满的瓣缝,她下阴无毛,竟是白虎来着,她小扭着臀,却不带羞涩,还好像是在诱惑他一般。
景文便就探手揭瓣,舔了上去,韵葇轻轻娇哼一声,也是两手搭着池缘,就这么受着,可他这般怜香惜玉的做法,对韵葇却似是有些不够,她瓣缝好像还能吸闔似的频频把他舌尖吸入。
「……姊夫,葇葇的花唇,味道好吗?」韵葇羞红着小脸回头问道,看来即是她这许殷切,这话要脱口,也是难以啟齿。
这要我怎么答呢?景文也是一呆,又是舔了更深些许,这且手搭她腰边,便把热挺雄柱往她臀瓣上贴。
「味道挺美的,我现在换边嚐嚐。」他嘿嘿一笑,手捞着茎身,便以头段往她花唇上蹭。
「……姊夫快些,葇葇等不及了。」韵葇这也就稍稍往他茎头前抵了抵,半吞了前端,却是又挨身往前,脱了些许出来。
她媚诱如此,却是比起艾尔娜要更加内敛惑人,要予不予的无端让他心痒难耐,景文也被她这一挠,一时忘了她这也是处子之身,竟然是扣着她柳腰,便就挺腰而前,推茎近底,半点停歇也没有,那花道紧緻滑润,一下也是被他整道撑开,塞得半点空隙都不留。
「啊──姊夫!」韵葇这一让他深入至斯,不免也娇啼了一声,景文这也便就惊觉她可还是雏鸟了,连忙煞停了些许,未料,这小娘子竟是推着自己娇躯向后,直接就是顶往宫口,「姊夫别停,都给葇葇,全都给葇葇,让葇葇的身子今生只认得你。」
景文闻言这又全身都压了上去,两手攀着她白嫩的臀瓣,这都要抓出浅浅红色指印,一抹落红也顺着她白皙腿枝缓缓地流入池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