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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正是,」景文不好意思的看着她,「芩儿好像从在金鳞遇上就一直对我有点好感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芩儿之后又有蒙古侍女艾尔娜,接着才是葇葇。」
「陛下jiejie才没呢,那时只是对姊夫有点意思而已。」韵葇不禁娇笑了笑,忽觉失言,连忙掩唇。
「哦,葇葇有内幕呢,给说出来呀。」景文轻挑单眉,左手又是往她两乳上一阵文章,顿时让韵葇娇喘淋漓。
「……是,陛下jiejie,当时听着姊夫这开口闭口间都直把人家往反贼打的,就让葇葇和姊姊轮着跟着姊夫一段时间,这期间总觉得姊夫对陛下jiejie特别的有信心,好像拿她头衔压谁都行似的,有了姊夫,陛下jiejie做什么都感觉相比以往要有信心得多,也是总算和姊夫再见时,陛下jiejie便就越发的觉得自己离不开姊夫,所以黛仪jiejie和姊夫走到一块时,陛下jiejie也是紧张了一阵。」韵葇轻轻扭着身子,好像想挣脱他的挑逗似的。
「哎呀,你们跟踪我多长时间?」景文大吃一惊,原来这小跟踪狂后头还有个指使的,这真是坏透了,又让他抓到小辫子好好的处份处份,心念至此,景文越发的往韵葇身上挑弄着,小娘子这都往夫人怀里鑽了去。
「文郎,别要过头了。」朱茗呵呵笑了笑,搂了搂小娘子,这也是不让他继续对韵葇胡来。
「……差不多姊夫到京城应试护卫以后。也不是每次都有跟着,主要也是混在黛儿姊姊侍女之间,葇葇绝对没有曾经假公务之名偷看姊夫洗浴的。」韵葇红着小脸,在大夫人怀里拧出一抹娇艳的灿笑。
「这么久?」景文摇摇头,把两人都搂了紧,「难怪我老觉得茗儿好像透过月亮照看我了,原来是芷儿葇葇偷瞧,你们还真是。」
「可现在文郎也收了她们了不是,别计较这小事的了。」朱茗这也是抱着韵葇,母爱光辉四射的护着她。
「怎么,我就偶尔寻她收点利钱,当作一点点补偿么。」景文轻轻吻了吻朱茗,好像还寻她同意似的。
「那我的利钱寻谁讨,文郎,多久我没有给你量腰了?」朱茗秀脸带红,轻轻抬头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