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没有任何温情,只有单纯为了发泄内心酸胀的兽欲,欧诚锢着身下的人,发着狠的次次嵌入,把陈安可的臀尖撞得痛麻。
“嗯~欧诚,别太深,疼!停一下”陈安可在欧诚床上扭动着,徒劳无用的想把腰间大掌移开。
欧诚单手抓住她两只腕子反剪在头顶,roubang又深入几下,“停不了宝宝。”
是啊,怎么停得下。
陈安可挣脱开的双手紧搂在欧诚的肩膀,腰身反弓紧贴着他guntang的胸膛,腿根大张让他的性器更方便的进入。
停不下来,不可能停得下来,不能停下来。
是走进荒漠的人看见绿洲后喜极而泣。
是深陷罪恶的囚徒看见救赎后重燃希望。
是黑暗痛苦折磨之中看见光亮后趋之若鹜。
两人都是对方的唯一所需,所以遇到了才会更加急迫,更加珍惜,更加手足无措。
欧诚在性事中暴虐一面再也压不住,低头咬在陈安可胸口,叼着那乳粒用力吸吮,啃在一旁的滑软乳rou。
作恶的唇齿又转移至扛在肩上的细腿,在陈安可小腿肚留下齿印,又在她脚踝吮出草莓。
五指在陈安可腰侧掐出指痕,却让他更狠厉的禁锢着,死死地把陈安可早已红肿的xiaoxue嵌在自己的rou刃上。
陈安可的皮rou在淡淡灯光的照耀下,让人恍惚是不是在那白皙身躯上星星点点开出了茱萸。
欧诚突然就理解那些艺术家看见自己的作品为什么会疯魔,眼前的陈安可身上处处都是自己的手笔。
是自己让陈安可欲罢不能,是自己让陈安可娇喘不已。
这样占有欲得到满足的认知让欧诚头皮发麻,无数热血直往身下那肿胀处涌。
陈安可每经历一次那性器在体内的深顶,都会倒抽一口凉气,感觉似乎要被捅穿,然后下一次,却感觉比之前的进入的更深。
阴户几乎被撞的毫无知觉了,可xue内媚rou还不知足,缠吸着欧诚的粗长,不舍他分离一分。
整晚俩人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相拥着zuoai,没有什么技巧的姿势,只是遵循本能,抱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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