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大颗大颗的眼泪,这些可恨的软弱化为实体,汹涌而出,滚滚而下。
亡灵看着她哭泣,无表情的面孔逐渐崩裂,浮现出一丝痛苦。
“缪缪。缪缪。”他就像自己被刺了一刀,忍着痛,还要轻言细语安慰她,“别哭了。我没事的。缪缪不用为我担心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担心……呜……”缪缪抽抽搭搭。
他是她最好的朋友,在她流离失所的时候给了她庇护,还教了她所有的知识。
现在她却看着他受伤,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缪缪……”亡灵叹了口气,“连接越来越微弱,就快要断开了……但你这样,怎么能让我放心……”
亡灵上前两步,离镜面似乎更近了。缪缪几乎能感受到他冰冷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。缪缪下意识亲吻镜面,吻在他高高的颧骨上。亡灵笑了。
“可爱的缪缪。我喜欢你快乐的样子,而不是伤心的样子。”
他指指旁边的椅子,示意缪缪坐上去。
“分开双腿,把你的裙子卷起来,内裤脱到脚踝,对着我扒开你的小花。”
缪缪照做了。双腿大开,整个光滑白嫩的阴部露出来,她小心翼翼拨开自己的小花,让粉红色的嫩rou一览无余。
“罗德,我们这是要做什么?”
亡灵又笑了。仿佛她提了个很傻的问题。但是亡灵的眼神里没有嘲弄,只有发自内心的愉悦。
“笨缪缪,当然是给你上生理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