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答:“不辛苦,只是几个小时的火车路程。反正退休生活除了空闲多,还是空闲多,就当是次短程旅游,活动活动身骨。”
忙完茶水端坐斜对面沙发上的张玉梅,微笑着寒暄家常,“也是,退休了就是好,只要身体健康就万事大吉。这位姑娘,别客气,喝茶。”
她又看向秦中琪,轻声问候:“秦队长,你也老了,头发全白了。”
秦中琪亦是带笑而答:“是呀是呀!那时在厂里见到你,你还是一脸稚气的小丫头呢!小张,现在还在做护士这行?”
张玉梅答话声轻且柔顺,“就是,没其它本事,只能靠这个吃饭。不聊闲话了,倒耽误了你们的正事。你们有什么事情就问吧,我一定鼎力协助。”
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请你辨认几张照片,看照片上的这位女子,是不是那位你在老厂医院里见到过的女子。就是在女婴被窃前的几个月,你见到的那位窥看婴儿的高个漂亮女子,你还和她说过话,就在婴儿室门口。”
秦中琪边说边目示王焕宇把照片拿出来。
“哦,这事你一说我就有印象。照片呢?给我看就是了。”张玉梅爽快应诺。
王焕宇急忙躬身,把已握在手上的一扎照片递给张玉梅。他关注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张玉梅,嘴里轻声慎重说明:“小张,你慢慢看,仔细看。这些都是同一个女人的生活照,各年龄段、各种角度、各式服饰的都有。”
三人三对眼睛默默盯视着、一张一张细致观看相片的张玉梅。
一阵悄然无声的静寂后,看完相片的张玉梅,拿起专门放在一边的一张照片,语气坚决:“是她,就是她。这张相片上的人,笑容姿态尤其像她。她们俩是同一个人。”
彩照上长发漾荡典雅俏丽的白衣女子:情衷衷爱叠叠,婉然前视,美目盼兮,浅笑俏兮,幽情宛然,俨然一朵迎风傲立光彩翩跹的璇花。
“痛失真心热恋男友的怨女,残忍又冷血,冷酷亦无情。夏美联的目的,就是希望窃婴案见光报纸,所以不去购买婴儿或者用其它办法。给杨记者打电话的男人,应该就是邓海涛。如此一来,看到报纸上失婴案报道的人,也就是吴雪,就会深信不疑。谋划盗窃婴儿的狠毒诡计,是偷梁换柱的障眼法,是一宗错综复杂的计中计、案中案,是她给吴雪设下的高深谜团,也能避免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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