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女子,身子骨天生娇弱,淋一淋就病了,尤其她不久前就病过一场。
樱九摇了摇头,将斗笠塞到他手中,说:娘还在屋里,我要照顾她,谢谢唐大哥的好意,我心领了。说着不给他相劝的机会,转身跑进了土屋里。
唐砚立在原地,一阵失魂落魄。
她不肯原谅他,也许她根本不想见到他。
是了,他做了那么恶劣的事,谁能说不计较就不计较呢
他做错了事,这些都是他应得的,哪怕她厌恶他,他也要好好弥补她。
唐砚和唐墨一起补好了屋顶,樱九想煮点开水给他们祛祛寒,可划了几根火柴,愣是没将稻草点燃。
唐砚从她手里把稻草接了过来,仔细摸了摸,指腹有些湿洇洇的,问:湿了怎么烧得着想喝水我们自己回去喝就是。
樱九窘迫得无法自拔,她当然知道稻草湿了不能烧,只是他们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,居然连口热水都喝不上,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。
唐砚又摸了摸其他的东西,好多东西都湿了,这个屋子显然不能再住人了,至少要等出太阳把东西都酿干才行,于是递了唐墨一个眼色。
唐墨讷讷地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唐砚冷着脸:和大娘一起去我们家住一晚吧!
此话一出,樱九震惊的看向他,美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情绪。
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
他不是讨厌她吗
他不是再也不想见到她吗
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!
唐砚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,邻里之间相互帮助,这样的事不是没有,继续道:东西都不能用了,总不能生生叫小瓜小树还有大娘饿着冻着,等出太阳了把东西晒干,再回来住就是。况且,万一这雨不停,屋子被冲垮了,恐怕还要生出人命。
唐砚语气轻慢淡然,说的话有理有据,唐砚闻之有理,也跟着劝道:阿娣,我哥思虑周到,你和大娘就去我们那儿住一段时间吧!
樱九迟疑犹豫,柴火湿了王大娘的药没法煎,林大夫说过那药一餐都不能停,还有每逢气候变化王大娘就风湿痛,一痛起来就被折磨得厉害,千万不能受寒,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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