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得倒吸凉气,“哦……小屄好暖好多水……”
“哈、啊啊、嗯……好棒,这样弄好舒服啊……嗯嗯,再快点……啊、好深……”
激烈到隔板被撞得像被狂风骤雨击打时的窗户。
白芷一边脸颊微粉,呼吸急促,一边在担惊受怕——她害怕这岌岌可危的隔板会倒下。
陈流微垂着颈,视线直勾勾的胶在她脸上看她反应。
白芷自然能接收到这道炙热到能烧穿她的目光,脑袋越低越下,跟小鸵鸟似的,想埋进无论哪里都行。
忽而,男人说了一句:“头再低一点就要埋到我裤裆了。”
接着,她下巴就被他攥住,强行抬起。
女孩乌黑迷离的圆眸里,有水光在打转,剔透晶亮,好像随时要掉落一颗钻石或水晶什么的。
“听了这么久,湿了么?”
白芷被这么一说,全部感觉都集中在了那里,下意识的紧拢了拢双腿,不知道什么时候,腿心有些潮了。
“看来是湿了。”男人磁性的嗓音沉静,然而眼底藏着笑意。
白芷被他揶揄的一懵,随后羞耻感炸开,整个脑袋嗡嗡作响。
直接误会了他语气和意思是取笑。
“是你、你拉我来听的。”她全身温度高得像烧,嗓子要烧哑了。
“是啊,这些最龌龊黑暗的事,本想能拖多久就拖多久,但转念一想,又觉得你迟早都要知道,说不定哪一次我没看住你,你就会通过其他王八蛋那里得知,还不如今天一次性全告诉你——
白芷,你以前待在艺校里,同学普遍年纪小,再加上你一直跳独舞,所以不清楚这种现象。
但如你所见,整个芭蕾界的双人舞成年组……”陈流指了指战况激烈的隔壁更衣间。
“都存在着这种情况——上台前,如果男搭档勃起,虽然可以自己解决,但一般都是上台之前的十来二十分钟才紧张,临时起了生理反应,焦虑到无法集中精神,导致自慰不一定能及时的软下来,这时候,就需要在场的女朋友解决了——也是这一点的原因,跳双人芭蕾的男女大多都是内部消化,一是能理解,二是对方有比赛或演出的时候,方便向学校或舞团申请一起跟过去。
如果女朋友没到场,又或者没有女朋友,那么这个麻烦,就交给女搭档了——毕竟整支表演都是互相配合,谁在台上难看了都会影响到整体效果,整体效果一差,从而对方的分数也会因此拉低。
当然,这么多男舞者,不是每个每次上台都会硬,主要还是看舞者当时的心态和心理素质,以及对女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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