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。
比如第一个死者,他是头部开始分割,第二却是从下半身开始,第三个则直接当中截断。
QAQ你可以不说吗我害怕!沈叔叔,凶手这么可恶,既然知道凶手是谁了,走,我们现在可以抓他们了!
青年甩了甩满是鸡皮疙瘩的手,拉住男人,转移话题。
男人挺住脚步,没有动,证据都没有,抓个毛线啊!
沈爵觉得自己二十几年的修养,遇到白空后都喂了狗。
拽不动,白空回头盯着男人:沈叔叔,你怎么不走
你想怎么抓人强行扣留吗证据呢
对喔,没有证据。青年瞬间蔫哒哒,难道我们任由凶手逍遥法外要不告诉老大
你自己看着办。沈爵冷漠的看了一眼青年,抬脚就走。
他只是一个法医,查案不关他的事,他只不过觉得青年有趣,才带着小白痴出来玩的。
看着男人的背影,白空连忙跟上去,脑海里闪过第一次见到沈爵时对方那双冷漠到骨子里的眼睛。
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,聪明,强大,看过无数人的生生死死,人命对他来说已经是无所谓。
也不知道哪句话招惹到了男人,后面的路程,男人走的奇快,白空非得小跑才跟得上。
一路上男人都冷冰冰的,白空乖乖的跟在后面,大气不敢喘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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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男人在一处居民楼停下,白空依旧跟着男人。
只走了三步,男人便停了下来,回头用看傻逼的目光看着青年:你跟着我干什么
我们不是同路吗白空心虚的问。
是同路,楼上是我的公寓,你要同路到我的公寓吗
我的公寓在哪里嘛!QAQ在哪里嘛!也在这里不可以吗
在男人凉凉的注视下,白空渐渐沉默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