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分嫌隙,怕是下人去请,是请不动的,唯有我亲自去,可能还有一些把握。”
老侯爷顿时说起林熹的不是:“你瞧瞧她在外得罪多少人!”
时间是美化所有的良药,经过七年的分别,林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赵蕴的回忆里都是美好的,错全部都是别人的错,他亦听不得别人说她一点点不好,就算这个别人是他亲爹,也不行。
他沉默的架着老侯爷,将老侯爷送进了上院,并交代道:“以防您被传染上,这些日子,您和赵晚就不要出院子了,我会派人将您的院子封上。”
老侯爷有cao不完的心:“斐儿那里呢?清儿那孩子到底怎么办,你可有成算?”
赵蕴不欲再纠缠,他走的头也不回:“您只管放心,您的孙儿一定不会有事。”
赵蕴打定主意,他要去将神医孙女昭华接到京城。走之前,他还去了一样正院,并将大哥赵斐的正院也封了。
赵斐还是宛如死尸一般静悄悄的躺在床上,因为天热,赵蕴早早安排了四个丫鬟轮流为他打扇,令他每日都“睡”的舒舒服服。
赵蕴就是在这一年这一月这一刻,产生了什么都不想管了的念头。
但只是一瞬,他还是顶着最烈的太阳,骑马离开了京城,大热天的快马加鞭日夜兼程,赵蕴几次差点中暑晕过去,好不容易赶到蜀地后,却发现神医的药馆早已关闭,赵蕴询问街坊邻居,得知昭华离开之前说是要去她心爱之人身边。
心爱之人。
冯知晓?
可冯知晓早已离开庆州,下落不明了。
赵蕴只得无功而返,这时,天气已经入秋了,京城内出了数起大事,首当其冲的便是正宫嫡子萧藜已受封太子。
对赵蕴而言,最大的大事,是他的大哥,赵斐,终于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