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.
还没出社会的人有暑假放,出了社会的人除了当教师,要么没暑假放,要么放着放着一辈子就过去了。对于余有年这种上学跑腿,放假跑断腿的人来说,放假或者空闲都不是什么好事。给全炁搞完生日应援活动后他又有了生意上的灵感。搞活动是一时的大钱,平时弄点明星周边放在夹娃娃机里卖是持续进帐的小钱。
余有年留有全炁粉丝组织的联络方式,装作小影迷的样子打进了内部,主动讨论生日应援的效果不错,想在店里留一部夹娃娃机专门放全炁的应援物,当作是长期宣传。粉丝想来也没什么损失,便把活动剩余的一些非集资回赠用的应援物放在余有年的店里,让大家继续夹着玩。
余有年攻下一个站子后便向个体户的粉丝进攻。现代人追星鲜少有只吊在一棵树上的,余有年寻着气味把站子里相熟的粉丝聊了一遍,抓到几个有人脉又同时吊几棵树的粉丝。经牵线下,他认识了一些有能力出周边的粉丝,一轮又一轮的商谈,再经过营运,店里一半的夹娃娃机渐渐改造成夹明星周边机。机子里的周边隔一段时间就会换别的明星,唯独留给全炁的那一台机子没更换过明星。余有年的算盘打得啪啪直响。等他摸索出一套新的钱滚钱模式,已经换下薄薄的短袖,穿上厚重的大衣。
余有年穿着大衣站在市内最大的剧院面前,一边喝着热可可一边等人。冬天白昼短,六点左右街灯便眨巴眨巴睁开眼。在远方的太阳落下去的前一刻,一个清瘦的身影逆着光跨上台阶走到余有年面前。由远至近,轮廓逐渐放大,变清晰,五官缓缓从昏暗中显露出来。
“你怎么这么早?”全炁问。
余有年其实没有早到多少,就连“准时”这项做人的品德也是在剧组里磨出来的。一个演员不准时,受苦的是全组人员。
余有年没接话,朝来人摊开手掌。全炁从钱包里抽出两张话剧门票。余有年看到价钱后吓得差点把热可可给撒了。
“这是抢钱吗?”
全炁在约余有年来看话剧的当下,便知道对方对话剧没有什么概念。他领人进剧场,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扣除成本,其实话剧演员赚得不多。我们这边看话剧不是大趋势,都是圈子里的人互相棒场。”
余有年坐在最佳观赏位置的座位上,根据场内的广播指引把手机调到静音模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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