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困,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:“我想你了。”
后来余有年唱了好一会儿儿歌才把人哄睡着。跟他住同一个酒店房间的大树倒是被吵醒了。
六月的瑞士早晚温差大,余有年收拾衣服有点头疼,但兴奋还是占了上风。他从小就困在一个城市里生活,走远了又怕家里的老人出事,即使他们打起人来身手矫健,但年纪就摆在那里。进了圈子有时候要到国外拍照片,余有年都当自己去旅游,会兴奋得晚上睡不着觉。
去到瑞士的第一天没工作,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还有时差,大家都需要休息。余有年跟同房的大树吩咐几句后溜出了房间,鬼鬼祟祟来到下两层的另一个房间前。他还没敲门,门就开了,里面伸出一只白嫩的胳膊一把拽他进门。
“有偷情的感觉了!”余有年微微踮脚抱住眼前的人。
剧组来瑞士取景时间不长,全炁拿不准会不会提前结束,干脆比余有年早一天来“守株待兔”。这样余有年刚好不用自掏腰包请口语老师过来,有问题可以找全炁。
全炁订的房间可以看到一座雪山,山脚绿意盎然,山峰的雪常年不化,披了糖霜。地广人少,窗户外都是自然景色,心旷神怡。余有年将一个装了少量换洗衣服的行李包随手一扔,站在窗前看起景色来。
全炁立在一旁侧着脸问:“你这几晚都睡我这儿?”
余有年搂上全炁的肩膀,顺着肩线勒住对方的脖子:“高兴吗?”
全炁亲在余有年脸上,发出响声。
两人没试过在异国有独处的时间,都被窗外宁静的黄昏吸引住了。谁也没说话,眺望着绿林碧湖。
晚饭是大树送过来的。全炁这一次是私人行程没带上小乔。大树送完餐赶回房里和地球另一边的小乔通话。全炁吃完晚饭刷起手机,余有年站在窗边等太阳下山。六月份的瑞士日照时间长,将近晚上九点多头顶上的星星才探出脸来。
“你知道‘马芹’这个作者吗?”
全炁的眉心在微弱的灯光投射下陷进去一个窝。
“不知道,怎么了?”余有年转过身背靠窗户,面朝全炁。
“她最近被官司缠上了,说是抄袭。”
说起来也不是最近,几年前她控告一个作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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