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年。”“有什么想吃的也告诉他,我给你做。”
当手机还到余有年手上,他便知不妙。再看老人收拾家当准备离开的样子,他赶紧拽住奶奶的手臂。
“拉拉扯扯的干什么。那孩子要是定下时间了你立刻通知我们。”
爷爷提着袋子,奶奶背着包,离开的背影仿佛早上来大闹一场都是梦。
余有年腿没力瘫倒在沙发上,刚要问全炁为什么不坚持拒绝,对方发来信息问:“爷爷奶奶是接受我了吗?”余有年想了又想,在沙发上辗转反侧,还是没把爷爷奶奶的目的告诉全炁,只道:“到时候吃饭他们说什么你都别听别信。”
全炁向剧组请假拿到的时间很紧,大概午饭后的时间到余有年爷爷奶奶家,一个小时吃饭,然后就得返程。
两人不好在外面碰头,余有年只能在爷爷奶奶家等人。一个月左右没见对方,此行又跟鸿门宴差不多,余有年靠在自己房间的窗边上愁容不散,手指头咬到出血也没发现。
楼下的小花坛常年处于没人管理的情况,花没多少,都被各家各户瓜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区域,有人种了地瓜叶,有人种了辣椒,多是吃的,红绿黄橙一片。忽然有个身影经过花坛,驻足,往整片住宅楼扫视,最后定点在余有年的窗边。
那人戴着帽子,藏在底下的眼睛波澜不惊又汹涌澎湃地望向楼上的人。
没有人招手,也没有人向对方施舍一个笑容。上一次穿着婚袍的花蝴蝶是盼丈夫出行归来的妻子,这一次倚窗探头的马蹄莲是待情郎迎娶的未婚妻。楼下的人先收回了视线,余有年梦醒,转身去开门。
脚步声渐近,楼梯转角露出个人头。全炁看见余有年的脸时顿住,眉宇间划了两道痕:“你的嘴怎么了?”
余有年舔了舔,尝到铁锈的味道。全炁放下手里的东西,递上纸巾。余有年伸手去接才发现指尖血迹斑斑。全炁又掏出创可贴,让余有年自己把血舔干净再缠上药水胶布。
“你这是百宝袋呢。”余有年笑道。
全炁低头吊着眼睛扫了他一眼,手上没停下缠胶布的动作。余有年敛起笑容,抿着唇把人领进门。
饭桌上的菜比上一次更丰盛。过了饭点,老人依然等在桌边,令全炁十分过意不去。老人接过全炁那堆把手勒到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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