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无趣。
冷风吹来,南晚瑟瑟发抖,又往时燃的方向靠近几分,感受到他的体温,和时燃熟悉的落在她裸露肌肤的眼神,南晚这半个月的莫名焦躁的情绪渐渐平息。
原来,她不是真的讨厌时燃啊。
南晚打着喷嚏在心里想。
“先走吧,再待下去你要感冒了。”时燃清凌的声音在耳旁响起,时燃俯身,冰凉的指轻触她的额,一触即分,南晚闻到了松木清香。
时燃从不给自己找麻烦,也不爱管闲事。唯一一次管闲事,也不过是出于某个南晚已经遗忘的往事。时燃见南晚并不领情,也熄了原本想要护她的心思,看她和旁人并无不同。如果不是今晚南晚主动追上来,时燃明天就要回欧洲,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在上杭城。
也许,命运的轨迹就是会因为不经意的一个决心而改变。
时燃轻声说,对着南晚,也是对自己——“你如果不愿意,那么就当我们今晚没有见过。”说着也不等南晚回答,转身就要走。
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时燃眼底一片暗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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