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南晚没有回他,红包也没有收,似乎是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早,南晚就醒过来了,看一眼时间,离时燃飞机起飞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,她慌乱起身,去敲时燃的门:“燃哥起床了,要来不及了!”
“起来了。”时燃的声音很清醒,下一秒时燃就从里面打开了门,手上拖着行李箱,依旧是绑得高高的马尾,烟灰色毛衣和浅色牛仔裤,“等你叫我,飞机早飞走了。”
说完拖着行李箱往门口走,伸手揉了南晚刚起床还是很乱的头发:“你回去吧,我一周后回来。”
南晚见时燃似乎是赶时间,也不多说什么:“好的,燃哥一路小心。”
时燃头也不回地冲她挥手:“走的时候直接把门关好就可以了。别抽烟,也别打架……”说完转头对她笑得好看极了:“让燃哥发现了你就倒霉了,知道吗。”
南晚一脸乖巧:“知道了燃哥。”
待时燃关上门后,南晚一秒收起假笑:“发现个屁!”
用一次性洗漱用品洗漱好后,南晚就出门去江边骑自己的小绵羊回家。虽然时燃并没有明确答应南晚要帮忙,但南晚知道这已经是一个大进展了,比起她回到南家这毫无进展的一年来说,暂时抱上时家人的大腿,南晚知道不用多久,养父就会被救出来的。
吹着秋日的凉风,南晚的思绪从未如此清楚过,她知道接下来最重要的是时燃,而不是南家人,想起南烨那几个红包,南晚嗤笑一声,讽刺说:“打发乞丐呢。”
这就是南晚,不论她上一秒有多乖多真,下一秒说不定就变脸成了一个冷漠寡情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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