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了什么,推开了时燃,问:“说到这个,你给我老实交代,你干嘛说你丧偶,怎么,诅咒我?”
时燃想起来之前一直被姥姥姥爷骗去相亲,最后实在是烦,又不好驳了老人家面子,干脆和相亲对象说——我丧偶。
自然没人相信他的说辞,他的婚姻状况,能入老人家的眼介绍给时燃相亲,家里自然也是有权有势,时燃当然知道就一句话没人相信,就转着无名指的道具婚戒:“我弄丢了我的新娘,此生不会结婚。于我而言,与丧偶没分别。”
时燃也是要脸的,觉得之前自己仿佛一个怨夫的样子的确不能让南晚知道,此刻根本没有什么办法,唯一的方法就是——
时燃直接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嘴。炙热的唇舌将南晚所有话语都堵回口中,他近乎饥渴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露,有力的舌头勾住她的纠缠不休,南晚被他吻得晕头转向,一时间什么话都没功夫说了。
等亲吻好不容易告一段落,他已经把南晚的裙子撩了起来,脱去了内衣,嘴唇从她下巴往下滑去,张嘴含住一颗小奶头就吸了起来。
“呜……时燃……嗯……”
南晚被他吸得身子发软,娇娇地喊他名字,男人伸手覆上另一侧丰盈,指腹陷进柔软的乳rou,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。
时燃埋首在她胸口,轮流把两颗小奶头吃得红艳艳的,滑嫩的小玉珠在他口中愈发挺立坚硬,舌尖一舔就颤巍巍地晃动起来。他一边吃一边顺着南晚的腰肢滑下去,隔着内裤在饱满的花户外轻轻摩挲。
时燃的手指灵活地在她的花户上游走,很快她就感受到点点热流从体内溢出,将内裤打湿了一小片。
“小公主,你湿了呢……”
他的嗓音低哑轻柔,钻入南晚的耳里,使她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。修长的手指在胀鼓鼓的花户上按了按,然后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,开始在rou缝上来回滑动。修长白皙的指拨开花瓣,轻而易举地找到当中那颗小小的珠核,在上面不断打圈拨弄。那颗玉珠儿又嫩又滑,几次从他指腹下溜走,男人索性用指缝夹住往外拉扯,电流顺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向上蔓延,小腹处的酥麻扩散到整个身体,南晚被磨得几乎要哭了出来。时燃顺势褪去她的衣物,内裤被他扔在灰色瓷砖上。
时燃的唇舌又再次挑逗起她的耳朵,南晚紧紧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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