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只是笑眯眯的看他,还极为舒坦的飞来一把椅子坐下了。
她姿态闲适,还有心情对着镜子给自己重新扎了一个花苞头,她给浴盆放上水,颇为安然的脱下衣服进去泡澡,也不忘控制着抽出一只新的藤蔓,在半贴着墙的男人身上抽出一道新的血痕。
金发少女一边在热水里放松,一边还不忘捏着魔杖在男人忍耐的神情里,抽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藤蔓往男人的后庭探去。
白皙的胸部已经遍布红痕,隐约有细微的血丝渗出来,而并未停止的抽打的叶片会增加新一层的疼痛,而粗粝的藤蔓在摩擦中带动着rou刃的感官,一开始还是疼的,到后来疼痛都麻木掉,在机械的撸动中获取更多的,更多的快感,但积蓄着的爽感是无法射出去的,他在屈辱中抵抗不住酥麻和不停的刺激,但女巫就是不让他释放,反而后庭有个异物不停的试探着想要进去,他腰肢扭个不停,嘴巴又被堵的死死的,咒骂的话求饶的话也全都被堵在了嘴里,而他情色至极的身体猛的一僵。
在肠液的润滑下,新的一根藤蔓很快顺利的抽插起来,而他僵住的rou体也很快被藤蔓玩弄起来,而女巫看着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,这才仿佛是怜惜着的松开了那根堵住的藤蔓。
积蓄已久的喷涌猛的射出,喷射了几息才慢慢垂下,眼前是亮眼的白光,那一瞬间的快乐是无法比拟无法描述的,但女巫并没停止她的折磨,后庭的那根藤蔓撤掉了,换了一根更粗的来,酸胀的不适感让男人的贤者时间打个对半,而药物的作用又逐渐让roubang挺立起来,一根新的藤蔓又围了上来……
阿洛迪娅休息的时间,还很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