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受的了。」
「只要在老师身边,我还真寧可当个事事不用烦恼的傻瓜。」周沐菲破涕为笑:「再说了,感冒有老师会照顾我啊……」
女孩微酡的娇顏在爱娇地他光裸的胸膛蹭了蹭,蹭得男人体温上升,鼻息浅促了起来,下身已蠢蠢欲动。
已非不识情滋味的惨绿少年,怎么遇着了她,彷彿也跟着心智倒退了几岁似的,意志薄弱得不像话?
「别诱惑我了,而且刚刚没做防护措施……」苏砚按着她的脑袋,不准她再恣意放火。
周沐菲悄声道:「我、我可以吃避孕药。」
她被周树诚性侵多年,避孕药是随时准备着的,秦美玉更是勤劳补充,货源充足,毕竟万一有了周树诚的种,她除了要花钱让她去堕胎,大约更怕家丑外扬、东窗事发──呵,就法律层面而言,她的生母秦美玉毕竟也是个不作为犯。
「别吃那种伤身的东西。」苏砚摇头,「之后我会小心的。」
周沐菲吃了多年的药,闭着眼他也知道,而他不愿她再受这种rou体上的折腾。
「好,都听你的……啊!」驀地她被男人腾空抱起,惊叫了声,双手赶忙攀上他颈项。「老、老师这是要做什么?」
「还能做什么?」他点点她的额心,「睡觉去!」
她这经歷情慾风暴的纤细身子,怎再堪他採擷?
没看过这样的男人,抱着赤条条的女子,倒头就睡,再多的非分举止就没了。
周沐菲不懂苏砚怜惜的心思,只当大约风尘僕僕真累着了他。
但她不习惯跟男人同床共枕,以往被周树诚抱着睡,她一颗心总提到嗓子眼,深怕他下一秒醒来对她施暴,而她不及防备……身边躺个雄性活物,向来不是什么太愉快的经验。
周树诚曾经很认真地想与她发展情感,但这样的感情太畸形噁心,且只会让生母更加憎恨她,所以引来她强烈抗拒……男人八成都会觉得面上无光吧,所以他用以回击她的性暴力一次比一次更深沉强烈。
怀里揣着毛毛虫似的温体,苏砚实在无法睡沉,他悄然睁开俊眸,无奈问女孩:「睡不着?」
周沐菲吶吶地:「嗯……我、我不习惯跟男生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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