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,吃起来也不舒服。”洪承畯笑道,“家兄当年,除了精研四书,对于百家诸子,以及史书都是涉猎甚广的。这样才能开阔见识。对了,小友你读书,多半是自己钻研来的,只是考功名的一些技巧怕是没人教导过吧。嗯,小友,你先写几个字给我看看。”
自穿越以来,郑森也算是认真的练过一下书法,自我感觉虽然说不上好,相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,应该也不差,于是就拿起笔写了起来。
不一会儿,郑森就写好了。他放下笔,将这些字递给洪承畯。洪承畯接过来一看,却见郑森写的正是礼记中“大道之行也”那一段。然后再认真的看了看郑森的字,却不由得摇起头来。
“郑小友这字是在日本的时候对着苏东坡的字帖自己练的吧?”洪承畯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郑森回答道。
洪承畯听了,点点头说:“这就难怪了,苏东坡的字虽然漂亮,并不是入门学书法的好路子,容易把手写乱了。写出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出来。小友这字的架构明显是学了苏东坡,但是这行笔的方式却全是不是苏东坡的,甚至也不是……完全就是野狐禅!画虎不成反类犬!这行笔的习惯坏了,纠正起来,比没练过的还要麻烦。说不得,小友就要花上几倍的力气,从一笔一划重新改过来了。而且,科考对字也是有要求的,你看我,虽然平时写字是一个样子,但到了科场上,也要老老实实的写台阁体的字。这是规矩,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。所以小友呀,你怕是要下大力气,练出一笔台阁体的字才行。嗯,你都是自己学的,那做对子你可学过?”
“也没有认真的练过,我只觉得这做对子虽然是风雅的事情,却并非真正实在的学问。”郑森老老实实的回答道。
“你这话也不错,自古以来,就没有因为会做对子就被称作大儒的。只是小友很少看时文吧?科考是要考时文的,若是没有对对子的基础,这时文如何写得出来?嗯,我出几个上联考考你吧……”
……
过了一会儿,洪承畯无奈的说:“小友呀,你且随我去见见王先生。嗯,今后这一段时间,你也别再想着什么四书什么的了,好好的把字练一练,把对对子练一练。如今你对对子的本事,怕是连个四五岁的孩子都不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