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转着,旋转着共舞。
这大概就是人类的婚礼吧?
灰白的帷幕落下,当她离去时,那步伐好似映射在他内心放映的悲喜剧,她带走了愉悦,留下灰烬,带走了芬芳,留下凋零,她带走了他内心的归宿。
在渴欲与痉挛之间,在潜在与存在之间,在本质和传承之间,幕帘重重。
这就是世界中止的方式。
艾伯特掏出胸前挂着的白胸巾,将迸射满白色浊液的爪子擦净,扔进了马桶里。
白色的乳状物和水融合在一起,冲水带起的旋涡将一切证据都冲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