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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应忱摇头:“钟某怎知是谁?”
知道也不告诉你!
掌柜的送他出去时候,脸都是黑的。无奈已经是签了契,柳安镇重商,信义契约一向为人看重,他既要做这书墨生意,又悔不得,一口气呕在心里,横竖出不来。
池小秋问:“你当真不知道?”
“不知…自是假的。”
说来也巧,恰好是他当时去打听书塾消息,却无意认识了两个人,两个打个喷嚏,半个江南文坛便要动一动的大人物。
这两本书便是两人的打赌游戏之作,只道不落名,不装裱,丢与一个普通书坊,且看最后谁能胜得一筹。
池小秋纳闷:“这两本书你原来看过?”
“只听见过其中一两句诗。”
。…
果然这印书一样的好记性是有大用的。
这话本是一听就过,可他当日在书坊翻到其中一本时,正读到当时听到的一首诗,再细细翻去,果不其然,便翻出了另外一本。
按如今的情形,只怕要请人喝酒的便是写出红娘记的半坡先生了。
两人一场兴起的赌约,让钟应忱赚得了一大笔银子,也让池小秋每日坐立不安。
八十两啊八十两!能买下他们县里沿街两三个铺子!
这样多的钱,每日来回拿着沉甸甸的,万一走夜路让人抢走,那可不是吃了大亏!若要藏在这四面透风的芦席棚里,她是万万不愿意的,这里的土也松软,藏了什么东西一看便知,跟明晃晃放在街上让人去拿有什么两样?
为了这笔钱,池小秋是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好,一天要问上钟应忱十数遍,直到有天,快要被她问炸毛的钟应忱径直引了她往东桥过来。
她无数次经过的巷弄,粉墙碧瓦,脚下铺着青石砖,清漆刷过的素油门,家家门户上都悬挂了各色花篮,柳枝苇草,材料各异,只有里面经年插着的鲜艳花朵,季季不断,月月常新。
钟应忱脚下不停,一直往其中一扇而去,推了门道:“进来。”
院子小巧,一棵大杏树枝繁叶茂,遮蔽了左右两间厢房,正房前铺了海棠五彩花石子甬路,葡萄叶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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