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。也不一定所有的谜都是画,也有写了字的,只是哪怕是字谜,也不是打一句四书或是经注,多是一个物事,或是常见的字。3“必是人人都识得的?”
“自然!”
这样的字谜便是略识得两个字的人,让旁人读出来,也都能尽皆认得,拿了字谜的人念了一遍又一遍,想从自己所熟知的字里面找着符合这谜形容的踪影。
“画时原,写时方,寒时短,热时长,还人人都识得,这到底是个什么?”4他这一桌不止一人,都来帮他想,过不久时,一人大声道:“我知道了!”
他蘸着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字,得意道:“日!是也不是?”
“客人对了,可随意选些东西。”
“你这谜,也太简单了些吧,倒像是送钱。”
“便送些又怎的?”池小秋笑:“咱们店只开了一两年,便成了现在这样的气象,同云桥乡亲总是脱不开干系,乐乐又何妨。”
“你也不心疼你家郎君,回来便是写写写画画画,只让别人得便宜。”
“他写画时候,我也没闲着啊!我在旁边给他磨墨来着!”
她一提起钟应忱,池小秋虽说着俏皮话,心情却沉重起来。
钟应忱近来不对劲。
他一月只能回来两三天,可便是在这两三天里,他也心事重重。池小秋与他相处已久,便是一句话之中,他存了什么情绪也能听得明白,何况这样旷日持久的郁郁之情。
钟应忱不说,她便知还不是时候去问,也不多话,只是每每在他归家之时,缠磨些别的事情。
比如编个借口让他忙于写字画画想谜语,她搁下手里所有的事情,在旁边撒娇耍赖,插科打诨胡乱问些知道或是不知道的事情,这样一来,足够榨干他所有的时间不去想旁的。
可钟应忱的脸色还是日复一日的沉肃了下去,便是在睡梦中,池小秋都能觉出他在身旁辗转反侧,彻夜难眠。
“小秋——小秋妹子!”
高溪午的声音一响起,池小秋便忙奔出了店门,他两人同在四羲书院,告假都在一处,眼下还不是休假的时候,回来能有什么事?
“他他他,他喝了个烂醉!”高溪午是坐着马车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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