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的菜色。
她从檐下摘下陪了她许久的风rou时,颇有些感叹。
“这是…”高溪午看着那几块rou, 不由咽了咽口水:“给我们带的?”
要不说和钟应忱一块走, 就是这点好呢!
“这头猪是我托人特意喂大的, 斩作七八块,每一块都是用盐来回揉上许多遍的, 整整挂了半年,才晾成这样。”
池小秋抚着这一只丰美的猪后腿, 为了破除些许的不舍之意, 将刀在砧板上一剁,比划了一下,开始片rou。
rou片得很有讲究, 逆着纹理下刀, 且片得要够快,最后平铺在盘中的风rou肥瘦相间, 瘦的是润泽的淡红, 肥的呈现出晶莹的透白,直接摆出来, 就一副画。1高溪午来时从不空手,冬日里池家的新鲜食蔬一般就要多亏了他。池小秋现洗了碧绿碧绿的蒿子杆,下锅炒了一盘风rou。
她做这一顿,本是要跟他们再对一遍这一路上的行程, 结果高溪午和高家新媳妇徐晏然全程吃得头也不抬。
池小秋只得拿着行程图,催问他:“从水路到江州后, 便从安丰渡转关刀,就这么走, 怎么样?”
他夫妻二人的耳朵只截到了后一句,高溪午便道:“香!”
徐晏然也点头,亮晶晶的眼神十分诚恳:“咸味正正好!又有韧劲!”
池小秋:……
虽说让人这样称赞是件美事,但也最好看清现在他们在说些什么好吧?
她将行程图拍在案前,重复了第二遍,语气不善。
高溪午停下筷子,讪笑看了一阵,点头道:“甚好!甚好!”
他讨好笑道:“妹子,你晒好的风rou风鸡有多少斤?”而后将这斤数算了半天,得来的数字略略冲淡了他要同徐晏然被迫分离的难过。
“总能吃到京里去。”
徐晏然恋恋不舍:“你们…什么时候走?”
“总还得两三天呢!”高溪午拉着她的手,亦是怅然:“再等上几个月,我就能回来了,你在家里好生…”
“你路上慢些,不用着急回来,”徐晏然挣开他的手,转而摸上尤在檐下挂着的最后一只风鸡,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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