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同酌。”
水编修就住在他们左手边,独自一个,吃饱不饿,先向池小秋拱手见礼,看见桌上吃食时已经跃跃欲尝,笑道:“那某便不外气了!”
翰林学士吃饭也和旁人不一样,池小秋听他吃上数口,便能念出几句诗来,不由咋舌,心里还在想,若是她仍旧将店开在此处,便可请了这编修老爷前来免费吃宴。
只需交上几首诗赋,供她贴在墙面,引人入店便好。
待尝过那碟子吹面肺,池小秋便眼见他蹭得站了起来,激动不已:“钟兄是在何处访得这吃食,可否告知于弟?”
他感慨万千:“自从三年前从北地回来,便再未吃过这样风味的面肺了!”
池小秋虽听不懂他这话里许多典故,却是知道,这人是喜欢她做出的饭食的,一时对这人也添了许多好感。
钟应忱也十分欣然,难得没有客气推辞,只笑问道:“这饭食可合意?”
“自然合意!便拿这已尽杯盘来敬钟兄!”
“不必敬我!”钟应忱摆手,笑指池小秋道:“这些饭食,都是内子所做。”
他平日常以谦逊少言示人,这儿话中却满是慷慨骄傲:“内子最擅烹饪,过手吃食无一不精,今日却是水兄来得巧。”
他们这一番谈话给了池小秋在京中折腾吃食的信心。
为了能多多霸占厨房,池小秋特地往厨下去了一趟,用每次十文钱的代价换取了官舍厨灶每日一两个时辰的所用权。
时候虽不多,已足够池小秋做出许多吃食出来。
厨子先前还诚惶诚恐,却见池小秋出入厨下毫无羞色,一系围裙行动更比他利落十倍,简单划上几刀便能将一个现成的红心萝卜雕成一朵玫瑰花,一整块豆腐都不必看,只听咚咚咚咚数声,再放到水里便是细如毫发的豆腐丝。
日久天长,连厨灶上下和桌案处,都让池小秋每日收拾得干干净净。墙上下了竹钉,将铲子勺子往上一挂,整个台面整整齐齐,一进到厨下,便觉得眼前一亮,十分清爽。
池小秋又将她的干净清爽几个字,重新又跟官舍的厨子念叨了一遍。他心里疑惑了许久,又见池小秋不似旁家官夫人,虽待人和气,却也十分疏远,她却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,便斗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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