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,池小秋看看紧闭的门窗,心一横,眼一闭,将外头衣裳一褪,辩解得不带一个磕绊。
“我错了我也是心急我谁都没说我就问过他们几句话我才去过七…七□□十…呃,十二回…”
说到最后,声音越来越小。
已经是块烧炭的时候了,穿着纱衣实在是冷,可跟发怒的钟应忱比起来,还是冷更好受些。
钟应忱不提防她这一出,赶忙拿了被子把她整个裹住,没好气道:“谁教你的这个!我还没罚,你倒先病了!”
被子裹不严实,酥臂滑出来,衣下风光若隐若现,钟应忱非圣人,这会却又更要紧的事做,一边瞪她一边追问她所遇每个细节。
“那婆子如何试探的?”
“当真!她唤了我好几声,一定是在看我听没听见!”
池小秋斩钉截铁保证,钟应忱按下一口气。
既是如此,想必周府的人还未曾留意她,最怕的便是,这些话是专门编来说与池小秋来听的。
到那时,连池小秋带他,都已经别人笼中物,一扑便能捉到。
池小秋扯他衣裳,讨好笑道:“办完这场宴,我便不去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
抱着他胳膊,还在探他脸色:“嗯?好不好?”
钟应忱的手便猝不及防碰着柔软处,最悬心的已经问清,便有心情去处理方才搁下的事。
“这事便算揭过,以后若要去,必要先问过我!”
努力想把话说得更严厉些,终究还是软绵绵的,池小秋大松了口气,放开他胳膊,就要展被钻进去睡觉。
徐晏然说的果真不错,她方才特意选了床尾坐,再撒个娇,钟应忱便不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