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灵力又高于江城梅,灵剑自然也亲他多一些。
刚才的打斗,江城梅骤然间起了细微的杀意,察觉到的灵剑必要护主——它认的那个主是楚流。
柯海懒得过问细枝末节,遣了子弟把楚流的道侣唤来,要她这几日同他一道将楚流关紧一点,少去惹是非。
楚流木讷不语,也认可了这一切,只是端坐在柯海桌前时,破天荒开了口。
“我想学占卜测卦。”楚流说,“我也想再要一些凝灵软石。”
“恩。”柯海端着锉刀,正在打磨一盏翡绿色的杯盏,“还想要什么?”
“无了。师尊,我自愿受罚,将我关着思过吧。”楚流合眼,眉目萧条肃杀。
“那你的道侣?”柯海狭长的眼轻微一扫,屏风后的女子顷刻间颤抖着走出。
“散了吧。”楚流伸指,蓝色的灵气流出,女子一脸恍惚,痴痴呆呆地伸手与楚流的交迭在一处,契约解除后才渐渐恢复清明,人却已经被侍女搀扶回了别院。
柯海注意到她离开时有符纸从身后悄然滑落,倒也不恼,只是皱眉叹气,走神间便划错了一道花纹。
“能修好吗?”楚流垂眸,发簪有些委屈可怜的摊在桌面。
“你说杯盏?”柯海用手套抹了些陶土,将那道失误的口子抹平,“能。什么都能修好。”
“师尊,我和城梅还能修好吗?”楚流语气苦涩,攒着的拳缓缓放平,灵力汩汩涌入软石,再又聚集在发簪断裂处。
“啪嗒。”强行被粘合在一处的发簪又再度碎裂坠于桌面,滑稽可笑。
柯海背对着楚流继续钻研着浮水波纹的刻法,没有回答楚流这个过于难堪的问题。
桌边的寒梅冷香袅袅盘桓在室内,久久不散,柯海想那江城梅是该发现灵石的蹊跷了,也想楚流不识大体,连凤怡已然是半个残疾都未发现,下手这般重,怕是几月都无法苏醒。
但他是否应该去引导楚流好好看一看那角落的卦象,告知他,人不可为至亲测象,也不能为客探破天机。他为楚流卜卦算无情道,已违天命。
弥漫于整个室内的寒梅冷香忽而消散。柯海回头,见楚流立在窗前,将那杯盏盖在香炉上,他背影阴翳,惹得满屋梅香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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