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飞云原本站得就离他很近,闻言便伸出手去,轻轻在乔小山胸前拍了两拍:
“乔老师,我可不是什么有志青年。”她踮起脚,凑近乔小山的耳朵,呵气如兰:“我从前是个窑姐,现在也是个窑姐。我看你眉清目秀的,不如得了空与我睡上一觉,你就会知道,我从来都只是个肤浅的小女人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