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掉入莱辛巴赫瀑布,再不能生还了。”
谢飞云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。这是李剑弥第一次同她讨论起书中的内容,她讶然之余,连忙道:“其实我也不肯相信!可是此后便再没有续作了,真是教人伤脑筋。”
她干脆在书柜旁边就地坐下了,双膝微微曲起,她抚平旗袍上的褶皱,又说:“不过,我倒是打算去买一个烟斗。福尔摩斯先生这样聪慧,我总觉得,要是我也有个如此一般的烟斗,不,也不必如此一般,只要是个烟斗就好,便也能凭空多些智慧似的……咦!”
原来她正与李剑弥说着话,身边不知怎的掉下来一本旧书,谢飞云翻开来一看,发现是一本书页都已经发了黄的《新青年》,上面写着第五卷第五号。她抬头冲李剑弥笑笑:
“那我接下来给你读这本吧,也不知是哪年哪月的杂志了。”
她随手翻开杂志,手指恰巧停留在其中一页的标题上,上面用粗体印刷着文章的标题——
《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