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开胯下的拉链,蓄势待发的性器沉甸甸地弹出来,他在谢飞云的身下蹭了两下,便不容抗拒地挤了进去。
这一场性事完全是贺玉璘的一厢情愿。谢飞云本能分泌的液体根本不足以起到润滑的作用,她的体内依然是干涩的,贺玉璘这样不由分说地横冲直撞进来,下身几乎是瞬间传来了被撕裂开一样的痛楚。
谢飞云疼得脸色发白,额头上都沁出冷汗。她死死地抓着贺玉璘的头发,低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道:
“我早晚……早晚要杀了你……”
眼泪一颗一颗地顺着她的脸颊滚落到床褥里,谢飞云紧闭着眼睛,强迫自己敞开身体去接纳贺玉璘。她已经有了经验,如果一味地抗拒,只会更加疼痛难忍,唯有欺骗自己投入到情事之中去,才不会那么难过。
贺玉璘捏着她的腰,将她翻过身去,强迫着她跪趴在床上,不顾她骤然变高的哭泣声,从后面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。囊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,性器抽出又送入时发出一阵阵的水声,听起来既暧昧又yin乱,谢飞云只觉得心里发冷。
她的手掌紧紧抓着床头,指甲都要嵌进木板里去,身体随着贺玉璘的冲撞一点点地向前,最终再跪不住,慢慢地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床褥上。她浑身哆嗦,却不肯再发出一声呻吟,而是发了狠地道:
“贺玉璘,我恨你!”
但她带着情欲的语调对于贺玉璘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。他抽插性器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,谢飞云被他顶得几乎看不清楚眼前的床单,随后贺玉璘满足地喟叹了一声,性器终于“啵”地一声离开了谢飞云的身体,只留下一团污浊的jingye。
谢飞云的腿根还在剧烈地颤抖着,贺玉璘看得心痒,他伸手在谢飞云颤动的屁股上掴了一掌,见她娇嫩的臀上应声显出一个通红的掌印,便哈哈笑道:
“你恨便恨了,可是爷这样喜爱你,你恨与不恨,又有什么关系?”
他不顾谢飞云的挣扎,便又扯了根皮带,将谢飞云的双手束在了一起:
“好meimei,同哥哥再来一轮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