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自己,谁能想象宴家的二小姐其实是个和自己一样的可怜鬼可是,刚才宴初叶那一翻差强人意的表演,再加上佣人和宴文的冷漠,或许不久之后,还有一个车静的漠视,这一切都告诉他,她所言非虚,他们是一样的,他们都在宴家居住,他们都生活在浮萍上,周围满满都是水,等待着淹没他。
小衡宴初叶喊了一声,拉回了言衡的私语。
没事了,你可以出去了。
宴初叶何时碰过壁,还是一个外人下她的面子,心里早就把言衡诅咒了不知多少次。
言衡看着桌子上宴初叶送来的书,他随意的撕了一页,折了一个纸飞机,推开窗,从窗口送了出去,飞机隐匿在夜色中。
或许,可以尝试着相信她
有些事情适合开门见山的讲,比如这次,宴清歌想。对待言衡,要一开始就戳进他的心里,他的弱点,越早进入,感情发酵的越快。毕竟人是个会思考的动物,有了她前面做的铺垫,所有迎接而来的关于她的信息。他会不自觉的进行联想,和最开始的她倾诉的那些事联系起来,让他自己为她塑造一个形象。
她什么都没做呀,不是么
第6章
宴清歌的高烧经过医生的治理,一天后转变成了持续的低烧,这几天,她基本上没离开房间,连吃饭都是佣人送到房间里的,更不用说见到言衡了。
然而,她并不会以为仅仅做这么一件虚事,言衡就会依赖她。
宴清歌拿起了勺子,白色的瓷勺子进入碗中之时,发出刺耳的声音,宴清歌的眼神里带着满满的自信,言衡现在对自己只是稍微的起了一点信任的心思。他心思敏感又多疑,要想让他全部的信任自己还需要一段路程。
而她要的,绝对不是他简单的喜欢,而是一种臣服,他甘愿的成为自己的终生守护神。
宴清歌在房间里又休息了三天,直到第四天的时候,她的病才彻底痊愈。连续几天的待在房间里,让她觉得闷极了。
所以这天她起得很早,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打底棉衫,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淡蓝色的外套,头发松束了起了,两边又落了几缕没有束起的头发,整个人看起来很小清新,凭借着淡粉色的唇釉让她的气色好了不少,并不像是卧病已久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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