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黎景尘眸光闪烁,不解的看着对自己微笑的人,问:为什么
有太多的疑惑了,为什么他会在这样的时间来到这里,为什么能够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来到这里,又为什么能够从那个女人的手下救下他。
从前不是没有人为了他向那个女人求过绕说过话,但是那些人的下场都是很惨的,为了不让他人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,黎景尘后来都开始有意识的和他人保持距离。
他仅存的良善,大概都留在这里了。
凌霜清一边为他上药,一边轻柔的抚过他的头。因为我是你的夫子啊。
黎景尘想要反驳,虽然称一声夫子,其实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皇家钳制臣子的棋子罢了,夏铭岚属于那种连棋子都不算的人,因为家里其实没有人管他的死活。
非要算的话,他那位好大哥勉强算是一个,毕竟他秉性正直,在家里虽然总是端着大哥的架子,但是在外还是护着自己的小弟的,只是他很少注意到他这个弟弟,大概是夏铭岚存在感太低的关系。
现在换成了凌霜清,他的存在感倒是高了许多,但是他和夏铭晨的只在早上见过一面,再高的存在感,只一面的话,是没有什么大用的。
凌霜清不曾受过伤,所以上药的时候也多少有些不知轻重,他一边上药,一边给他的学生上第一课:既然是我的学生,那便是我罩着的人。这话说的,又哪像是一个夫子说的出口的话。除了我之外,没有人能够动你。
黎景尘早就习惯了疼痛,所以也不在意凌霜清的下手轻重,他只是看着凌霜清,眼眨都不眨。当真,即便是一朝天子,也不能动我
是。凌霜清用锦缎将涂了伤药的伤处包扎起来,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,然后又给黎景尘扎了一个不算好看的冲天辫,拍了拍他的屁股,道:好了,有力气起来吃饭吗
黎景尘还是不信凌霜清的话,但是至少凌霜清在此刻保他的安全了,于是他也特别的乖巧:有力气,学生起来吃。他中午吃了东西,所以现在还有些力气坐起来的。
好在那他个好母妃为了不让他人看出他受过虐待,是从来不对屁股下手的,所以他还能够坐的起来。
凌霜清找了张小桌子放在榻上,将从家中带出来的食物一样样摆上了,食盒被他做过手脚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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