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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执樾堪堪握住她纤细的脚踝。
说时迟那时快,屋内传来一声哨响,浓厚的烟雾合了刺鼻的气味,朝着傅执樾扑面而来,东厂的人个个头昏脑涨的,手脚开始发软,剧烈地咳嗽着。
掌心那截瓷白秀气的脚踝,也被大力地抽了出去。
目中渐渐模糊,意识慢慢涣散,傅执樾什么都看不清,什么也听不到了。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扎了小臂一刀,才保住了心底残余的那丝清明。
雾气经久不散,迷了人眼,到后头,他几乎是伏在地上,摸索着那片熟悉的温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