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香火之上,居然也能被其父祖定为家族的继承人?
我心中有颇多疑虑,只是不好问,便又目视江灵,江灵会意,便又问虎渠梁道:“虎族长,你是族长居然不娶妻生子,这不是断了你自家的香火吗?”
虎渠梁淡然道:“我当时醉心于修行,以悟天道为己任,心中只是觉得道可传,名便不朽,子嗣于我又有何益?”
江灵继续追问道:“那令尊,令祖,也都同意?他们就无半点劝诫?”
“自然有,几十年,劝诫责骂之声,不绝于耳。”虎渠梁道:“只是我心已为道死罢了。”
江灵又道:“那虎族长,你的兄弟有没有子嗣?”
“有。”
江灵道:“那令尊为什么不另立你的兄弟做族长的继承人?”
“那是因为,我潜心修道,不知不觉中,已经成为整个虎家,乃至整个天符遁世隐界中修为最高的人,六百多年来,最高的人。”虎渠梁道:“不立我为族长,又能立谁?即便是立了他人,该人又怎能心安理得?”
虎渠梁的言语之中,已经有了傲然之意,似乎对江灵频繁的问题,也略感恼怒,我便再次目视江灵,江灵便笑了笑,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姑娘没有问题要问了?”虎渠梁瞥了江灵一眼,江灵道:“现在没有了,但是我话多,等我想到别的问题时,我再问。”
虎渠梁愣了一下,默然无语。
此时,虎渠梁已经引着我们行至东厢房,轻轻推开门,礼让我们进去。
“诸位,先稍进些茶水,然后再换装休息用餐,如何?”
我们纷纷道:“谨听主人安排。”
在厅中分坐已定,虎渠梁便去洗茶盏,上茶叶,煮茶水。
一尊精巧的石壶盛了水,安放在火炉之上。
屋子里除了火烧石壶的声音,竟再也没有别的生气。
谁也不开口,谁也不说话。
人怪,事怪,情怪,境怪。
一切似乎都在反常中。
“对了!”江灵突然打破了寂静,道:“虎族长,好像到现在为止,您也只是知道我元方哥哥的名字,知道我元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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