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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在餐厅的角落里,见周遭无人,古伊弗宁压着低哑的声线,悄声对他说:“你确实很可爱,可爱到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你——”
他顿了顿,又将尾音拉长:“——做那个。”
这嗓音,从小提琴的婉转切换到大提琴的低沉,配上话语内容,虽粗不俗,还性感得要命,听得牛可清差点没当场**。
这不仅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可爱,还是第一次有人因为他可爱而想跟他......嗯。
不是因为他的长相帅气招人,也不是因为他的身材匀称挺拔,更不是因为他作为一名职业精英,有着极富吸引力的成熟气质。
而是因为可爱。
古伊弗宁愉悦地用叉子戳了一块rou,送进自己嘴里,嚼光嚼净后说:“我会听你的话,多吃点rou,多长点力气。然后……”
牛可清也很上道,他用铁勺子敲敲玻璃杯的边缘,发出“叮叮”的清脆响声,示意对方继续:“然后什么?”
古伊弗宁一改之前的藏掖,优雅地道出自己的欲望,“把你抱起来,做。”
非常直白的一句话,那语气无遮无掩,就只像在说“我明天想吃扬州炒饭”而已。
调情是门学问,他们一个天赋异禀,一个勤学苦练,都是殿堂级玩家。
二人你来我往地调,把这火候控制得刚刚好,只需再升一个温度,立马就能****。
之后,牛可清暗自加快了吃饭的进度。因为他也有些迫不及待了,迫不及待地想与古先生“深入交流”——
找一张又大又软的床,做一件尽情尽兴的事。
两人吃到一半时,一个服务生端着水壶走过来,周到地往他们的杯子里倒水,“先生们,我为你们添点水。”
“谢谢。”
餐桌顶上的吊灯挂得太低,被这高个子的服务生撞得一晃,射出的光线顿时摇曳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