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真的太尴尬了。
牛可清侧过头去,僵硬地开口,问古伊弗宁:“你……是哪个科的?”
“肛——”古伊弗宁顿了顿,改口道:“骨科。”
牛可清眼神飘忽,点着头“噢”了一声,同时露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表情。
古伊弗宁看了眼他的后脑勺,又收回目光,“你呢?”
“口——”牛可清把话噎了回去,淡淡定定地撒谎:“脑科。”
两个人的想法一致:嗯,这家医院这么大,不同科室部门,以后应该没什么机会能碰见。
期间有人进出电梯,要摁电梯按键,牛可清为了给人让出位置来,只能往后退了一点,与古伊弗宁并肩站着。
二人都进入了彼此的余光里,又不好正大光明地对视。牛可清的眼珠子斜着瞥开,古伊弗宁则垂着眼眸,以浓密的睫毛遮挡眼色。
实际上一刻也没停过偷瞄对方。
电梯内的时光度秒如年,空气中仿佛结了厚重的冰霜,又冷又硬,使得他们浑身不自在。
为了缓解这窘境,换古伊弗宁干干地问:“以前怎么没在医院里见过你?”
牛可清插在口袋里的手指一直绞着,“我新调来的,今天第一天报道。”
古伊弗宁:“这样。”
牛可清: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