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,小姐还那么小,您还是快想个办法吧,总不能让她一人就这么孤单的上路吧。月兮焦急道。
我知道,你们先出去,拖住门口的待卫。潋滟抹干了眼泪,眼里余下的只有狠戾,很好,凌歧单,你既绝情如斯,那便休怪我心狠手辣。
是,夫人。月兮和芙依赶紧退了出去,顺手带上了门。
潋滟赤着脚就下了床,轻轻的拔下簪子划破了掌心,白晰的手掌立刻鲜血直涌。伸出修长的手指醮了醮鲜红的血,在地上慢慢的画着奇怪的符阵。
吾以半世修为为祭,空间门开!
次日一早,又是骄阳当空。
祭坛已经摆好,才出生的凌晚寒被孤身一人丢在了摆满柴草的祭坛上。凌歧单抱着凌晚滢,冷银看着哇哇大哭的二女儿。
而潋滟被绑着跪在神坛下,漠视着这一切。
万事具备,天命师却不见了。
凌歧单环视了一眼四周,沉声道:谢天官呢怎么还没到。
无人应声,却在这时,一个待卫跑了上来,手里呈上一封信,禀告道:禀宫主,天官大人一大早便离开了,似乎是外出游历了,只留下一封信。
凌歧单眸色一沉,将信拆了开。
只见上书五个飘逸的大字:天命不可违。
凌歧单冷哼一声:这祸星害死了诺儿还不够,还要去祸害滢儿,难道本宫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放任她呢!谢天官要走便走吧,来人,开始祭天!
柴草被点燃了,眼见着就要伤到祭坛上的女婴,却突然天降大雨,浇灭了火堆。
祭台外观礼的百姓以为是上神降罪全都跪了下来,请宫主顺应天命。
凌歧单脸色漆黑,咬牙:果然是祸星,竟命硬如斯。也罢,也罢,本宫估且看着,有本宫在,你要如何伤及滢儿半分!
待卫听后问起了滟夫人。
凌歧单摆手,道:将侧夫人潋滟带下去,禁闭一年。
他是不会处死潋滟的,当年,潋滟还是魔教分坛总使,却为了他放弃了高高在上的地位,成了被魔教到处追杀的叛徒。
要不是潋滟,他也不会有今日的地位。他负了她,他承认,所以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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