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,这宫里是个吃人的地儿,你我主仆,你要是行差踏错,还不是我这个主子担着我就带了你一个,偏还不省心。这位娇滴滴的千金娇嗔着抱怨。
主子说的是,奴婢往后不会了。她垂眸道。
行了,别杵着了,放下吧,去太医署拿些伤药用用。宋玉儿挥挥手。
碧湖行了礼退下了,谢主子。
去了太医署,言明是得了主子的话,她拿了药,那医官给她正了骨,还夸了她一通。
小姑娘不错,竟是不哭不闹的,这正骨便是一般男儿都觉着疼痛难抑呢。往后小心些,最近别干什么重活,留了病根儿,是一辈子难受。
碧湖摸了摸手臂,抿着小嘴,这位大人,烦请大人多开些药,您看奴婢这伤势,留疤可就糟了。还有,奴婢活儿多,就怕真留病根,还是多开几副药吧。
说着,她将一张银票放下,又独塞了二两银子过去。
医官和太医没法比,平日里那些奴才们带着银子来看病,可没有这么大方的。
其实这些药,在外边,二两银子都不到,可这是宫里,那就又有不同了。
碧湖拿着一大包药,满意的回了秀华庭。
给宋玉儿报备了一声,在小厨房熬好了药,这光景,大家都在主子身边忙呢。
她提着药出门了,好在宫女住的地方和内侍住的地方隔得不远,顺着金箔的指引,她在一处背光的房门前停下了。
金箔发烫,他在里面。
左右瞧瞧,她便推门进去了。
屋子里阴暗潮湿,寂静无声,似乎一个人都没有,还带着汗液的味道。
顿了顿,往前几步,这才看见一张单独隔离出来的床放在墙角,一只枯瘦苍白的手臂伸出来搭在床沿。
她走过去,轻轻揭开被子,江朔北满面潮红,眼眸紧闭,唇都干燥起皮了。
碰了碰他的脸,这是发热了,她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,江公公
没有反应,无奈,她先撬开了他的嘴,一边拿手顺着他的喉咙,给他把药灌了下去。
在床底下找到了水盆帕子,打了水,给他好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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