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动。
他摸着袖中的匕首,轻而无声的走过来,看体型,是个女子,他小心的俯身,嗅到香气,这才一顿。
收回了匕首,江朔北看着睡的香甜的人,有些无奈,伸手将她打横抱起,快速的进了屋。
将人放到了床上,拉了被子给她盖上,江朔北回身端了热水,捏了帕子给她擦手擦脸,又脱了她的鞋给她洗了脚。
这才给人盖严实,自己端着水出来外间,等到他收拾好了,踏进里屋便是一愣。
碧湖已经醒了,此时端端正正坐在床前,头上盖着一块红色头巾,一身的红,看着还真像新嫁娘。
江朔北指尖一酥,下意识屏住了呼吸,僵在了那儿。
碧湖纠着手指,低声道:我,我下定了心意,这辈子都不改了,就想和你在一块儿。
她说完,盖头下的脸已经红的没法见人了。
江朔北很快反应过来,眉目便拉了下来,玉贵人出的主意
碧湖一愣,娘娘是想让我来,可是,我自己一早就有这心思,你也不必做什么,我跟着你,是我自己的想法。
江朔北上前,伸手想要去揭盖头,又顿住,后退坐在了软榻上,蹙眉无奈。
你这丫头,既然你来了这一趟,我会想办法在皇上面前给玉贵人周旋,往后,再也不准这样,姑娘家这样的事多贵重。
碧湖脸上的红淡了,她声色极力控制不含羞意,我一早就说了,我就喜欢你,就看中你。谁要你帮她周旋,你只需要好好对我就行,这样的事贵重,我能不知道有多贵重就是知道,我才愿意给你,你却偏生要装傻,无视我
听她最后都含了哽咽,你若是真心觉着,我是因着你如今的身份,不要脸来自荐枕席,或是为了主子大义凛然来的。那你尽可以赶我走就是,你如今的地位,将我往刑厂一送,吩咐一句罢了,便让我不得好死了!
浑说什么!江朔北沉着脸吼道。
你还小,不懂
我虚岁十五了,怎么就小了,我哪里不懂,我就是过去碧湖眼泪砸在了手里,想起了曾经,过去是真的不懂,所以才后悔莫及,如今,我便是太懂,不然,也绝不会这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