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吗?”
当初邹娜是跟罗自坤一起离开的,销声匿迹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也是他,他们查她,顺带着就得查罗自坤。
“没说,你不是让瞒着他吗?”秦正则抱臂,好整以暇看着他:“你跟你那师叔,不是挺亲近的,怎么突然防着他了?”
秦固沉默片刻:“我们怀疑,他在帮邹娜,前段时间他找我,邀我去筼筜山帮他破阵,我怀疑他想对我动手。”
秦正则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:“你确定?”
据他所知,罗自坤对他儿子可不差,比起自己这个亲爹,这小子指不定更亲近姓罗的,现在竟然怀疑他要害自己?
阮北欲言又止,秦固按住他,点了点头:“我确定,不一定是要弄死我,大概率是想困住我,甚至以我为人质,要挟你们。”
秦正则眉头慢慢皱起:“他这是想做什么,疯了不成。”
秦固是他师侄,同门相残,玄门大忌,更别说长辈迫害晚辈。
他要是干脆把秦固弄死,再藏严实点儿没人知道,那也就算了。不打算杀他,干出这种事,秦固一旦脱困,他就完蛋了。
秦固把文件纸攥得发皱,求助地看向他爸:“可是我们没有证据,他还在锦城等我回去,我如果一口回绝他,担心会有下次。”
秦正则深深看他一眼,秦固的意思他懂,他想这次将这个麻烦解决掉。
最好的办法,抓他现行,既秦固假意答应他的邀约,同他一起去筼筜山,当然,不是他一个人去,得有可靠的人跟着,以防万一能及时救出他。
但这个办法,秦固必然要冒一定风险,如果罗自坤确实有问题,筼筜山那边肯定有布置,他去后会怎样,发展不可控。
秦家在俗世势大,可涉及到玄学阵法,他手底下的人真不行。
他舅舅傅钊虽然名为特事局局长,但管理权基本放给了宣宁成,要从特事局调人,同样绕不开宣宁成。
难办的地方在于,秦固说罗自坤要害他,但他没有证据,他又要求助师门的人帮他防备罗自坤,甚至有可能动手。
可罗自坤同样是玄清观的人,以前对他还很好,他们师出同门,长辈迫害晚辈有罪,晚辈妄自揣测污蔑长辈,同样罪责不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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