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
程懿:“怎么了?”
“六,六点,”她眨眼,“不会吧。”
她和贺博简是某天下午六点确定的关系,她记得很清楚,她点头的那一刻,身后礼堂的放课钟声悠悠打响,震得人耳膜发麻。
从那之后,贺博简总爱在六点给她发消息,而这些天的花和牛奶,也要求在了六点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