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胜之不武,今日就到此为止,改日再设局吧。”
他说着,脚步已经到了门口,我忙追了上前问,眼巴巴问道,“你要去哪里?下回是什么时候?”
他回过神来,饶有兴致地看着我,意味深长道,“舍不得我走?”
他好像又会错了意,我只想赢了这场棋局,并不是想挽留,更别提,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他来。
“你别误会,明日就是你在宜春宫的最后一晚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他往我面前走了一步,逼问着。
“所以择日不如撞日,就明晚吧,一局定胜负。”
谁知,他也不曾正面回应我,只是微微抬头,略有所思,最后才道,“我不过是去沐浴更衣,你不用跟这么紧。”
他又一次成功地气到了我,我挥手将一枚棋子扔在他身上,囔囔着,“滚!”
随后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令我奇怪的是,成章和再也没有折返回来,太后娘娘的懿旨,他好像也完全不当一回事。
不过我想想,他在我这里住了五个日夜,不曾踏进霜云殿半步,估摸着心早就飞去了陈良娣那里。
我只是有些遗憾,没能赢了他。这样一来,我又得绞尽脑汁,想别的法子去见齐修贤。
可论起没心没肺这件事,齐修贤分毫不差成章和。
这么短短几个月,来来往往,至东宫来探望我的许多人之中,就连齐夫人都来了,可偏偏就是不见齐修贤。
而我心里也一直在安慰自己,他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他会信守我们之间的诺言,他也一定会找我的。
日子过得倒也挺快,眨眼间就到了成章和的生辰,宫里忙得不可开交。
红桑说,虽然他已经有好几个月都不曾来宜春宫了,可这该有的礼数,不能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