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皇帝是怎么想的,明面上,对于远在朔北的魏北王还是极为亲切的。朔北那边的税收每年不少的都会运到京城,哪怕皇帝派人去查,也是分毫不差;皇帝这边每到逢年过节都会给魏北王一些赏赐,表达自己虽身处京城,但对这位皇室宗亲也是极为关心的。二人内里什么想法不说,表面功夫做得还是十分妥当的。
皇帝是个明君,哪怕他忌惮魏北王的权势,但也不会主动出手,坏了自己在百姓心中的形象,就算最后还是到了要跟魏北王兵刃相接的地步,那由头,也一定是魏北王做了错事,反正不可能是皇帝这边失了道义。
也是因此,魏北王世子进京,哪怕实际上是来做质子的,明面上还是搞出来了交流学习的名号,甚至特意为他修建的魏北王府,比一般成年皇子的王府规制还要高。
他身边的臣子不说别的,揣摩上意做的还是不错的,像是薛、谭两位大人,不说多聪明,最起码也大致能明白皇帝的意思。可他们聪明不代表他们的孩子也聪明,两位公子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皇帝十分忌惮魏北王的事,未经深入了解就擅作主张,在魏亦清设的宴会上为难谢玄稷,几乎就相当于在所有朝堂大臣、世家子女面前当众打皇帝的脸!皇帝又如何能不生气?
要说你为难人家也就算了,要是最终真的能让他出丑坏了他的名声,皇帝最多也只是小惩大诫;可他们偏偏是个没脑子的,拿人家最擅长的挑衅人家,白白被打了脸不说,还帮他在众人白白刷了一波美名,皇帝这就不只是气,这简直是要气炸了!
薛、谭两位大人终究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人,走了也就走了,灰溜溜的,没有掀起一点风浪。
最近的长宁侯府清静不少。太夫人本就因为大公主前些日子发飙对她多多少少心怀畏惧,再加上最近长宁侯失势,整日赋闲在家,太夫人自认为现在只有大公主能够在皇上面前为萧琞说说好话,自是不敢再在这个时候得罪她,每日老老实实,也不再作妖;长宁侯似乎是想同了,每日也不在她面前刷存在感站在她院前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看着她,弄得谢令从心里也是轻松不少。
要说本该就此清净下来,每日和今晨待在一处,日子倒也该过的自在的,可偏偏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,隔三差五就在谢令从面前晃悠,那个人,正是侯府表小姐,许平柔。
一开始谢令从听闻这个名号,脑子里霎时间想到的不是别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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